双子座特别征稿:双子遇到天蝎真是一件头痛的事

2004年05月28日 11:30  新浪星座  收藏本文     

  新浪网友:水,双子座特别征稿启事

  一个是开在南国的蔷薇,

  一个是开在北国的玫瑰,

  如果她们交换,

  也许彼此会绽放得更痛快,

  但是,她们却选择坚强,所以,注定开出的花香气异常……

  二重天

  L.木终于远离了我的视线,她的目的地在遥远的上海滩。我一下子也想不起来我们之间有什麽惊天动地的事,只是当这个名字划过心底时,便感觉有股芽泉流过涧底似的,缓缓的,轻跃着。

  当双子遇上天蝎,是件很头疼的事,当天蝎遇上双子,是件很无奈的事。当头疼和无奈相遇时,才发现一切并非想象中那麽糟糕。双子有个小秘密,她曾遇到过一只没脑子的天蝎,于是以为天下所有的蝎子都没脑子,直到遇上这一只,才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天蝎。

  我不愿也无法设想我的未来,总而括之大概“很糟糕”,但我不能也无法忘记一个曾经的承诺,因为我不想留下一个残缺给她。说实话,我并不愿追求残缺美,所谓残缺美,不过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托词罢了。也正因如此,太多的事我选择忘却。

  我们曾有一个小小的工作室,叫“SLEEPINGSMILE .L.木”,我不知其名是否可以理解为“木头笑得沉甸甸”或者是“在沉睡中微笑的木头”。

  我又一次去了那个“ice cream bar",径直走进去,发现我们曾坐过的桌上已经有人了,是两个极可爱的小丫头。一个扎羊角小辫,一个梳着朝天椒,纯纯地笑着。我不敢也不愿去设想假如当初......我只坚信,缘分来早来晚是有定数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妙。毕竟那时还不到花开的季节。

  羊角小辫和朝天椒走了,带着"summer forests"淡香。我于是坐下来,感受L.木的游息。外面的夕阳唱着无言的歌,懒懒地洒些余晖进来。我突然想起L.木曾说过“没有太阳我怎麽活啊?”是啊,L.木爱阳光如同我眷着黑夜一样执着。“不知上海有没有阳光?”我自语。“有啊,有的,”眼前降下一黑影,“我可以坐这吗?”我抬头,未及我言,他人已在椅子上坐定。

  --“您要到上海?”

  --“不!”

  --“太可惜了。”

  --“可惜?”

  --“我是说,阿拉上海人。”

  怪不得一口卷卷的普通话像嚼了棉花糖一样。

  “真的,你不信?给你看看我的学生证。”我接过来又扔回去,那几个烫金大字着实让我的心疼了好一阵。“我父亲在这里有点小生意,听他讲这个泰山很有名的,我可以顺路去玩...... ”“等一下--”我一下子又将断了链的思绪又接上了.“你先听我说,”也许霸道早已作为一种印记深深烙在我的骨子上,抹不去的。

  我于是给他讲了很多,讲L.木,讲我,讲我们。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所谓的忘却只是记忆愈深的换言,仅此而已。

  --“我喜欢。”

  --“什么?”

  --“我是说我会爱上你的朋友。”

  --“朋友?”

  --“请注意用词,她叫L.木。若用朋友来形容,这于我来说是一种亵渎,你懂不懂?”

  --“我是说也许我已经爱上了L.木。”

  当我用冷冷的目光直视他时,才发现那张脸的究竟。两个字:正点。正L.木的点。我有点心虚,于是决定撤退。他蘸了那杯中的果汁,在浑蓝的玻璃板上飞快地点出一串数字。我这个人对成组的数字有着特别的敏感,尤其是带着些纪念意义的组数。我匆匆扫一眼,推开椅子,离开。只留下一滩化得稀烂的"green sun on the night" 和一个迷惑的上海男人。

  我终于没斗过那串数字,还是一个个敲下了它们,“我只讲一遍,上师2002级中文系,在那,也许你可以找到她的。”

  从此我再也没见着那个上海男人,也再没见着L.木.一年一年,一晃一晃地过去,在一个无雪的冬天,妈妈从北国小镇送来一口暖暖的乡音:“有个女孩打电话找你,说她要结婚了,还留了个号码给你,你要不要记?”“13000521125”“啊呀,你已经知道了?”知道?哼,知道?我苦笑。

  找到她和他并不难,毕竟有ANGEL和阳光将爱编织成耀眼的光晕环住了他和她的天空,冲击着我的视觉。教堂太神圣,我不便进去。只还了一个承诺在门外,靛蓝的衬,水蓝的纱,镶着罗蓝的蕾丝,那样简洁,却让人着实感受着那溢得乱爬的忧伤脉脉地流淌。天蝎的忧伤与生俱来,这毫无疑问。只是不知L.木现在的品位是否变了,也不知她是否爱上了上海的大米饭。

  很庆幸L.木的那场噩梦终未变成现实,她的新郎,依然忠贞地站在她的身旁。而没有逃脱了去追另一个流浪的灵魂。不知怀拥幸福的L.木是否还念念不忘老天的不公。我想大概没理由了吧。毕竟,人该知足。

  工作室我依然艰难地维持着,但以该了名,叫“单飞”,L.木曾说过我是只单飞才飞得高的鸟,现在的我的确是单单的,虽然翅折了,不能再飞了,权当留一个梦花吧!在这个浪漫濒危的年代,习惯了现实和忙碌着竞争的人们,断不肯驻足我的工作室。只有小朋友,时时好奇地张望一下,即使这样,我依然高兴,能使未来的脚步在我身边停驻,哪怕只一秒钟,我亦知足。

  只是,多少还有些悵然,隐隐得,轻声问一句“L.木,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sleepingsmile

  RE :

  三个月混沌的暑假生活,几乎消磨了我的一切。当我只身来到这迷离的上海滩,我始终找不到应有的憧憬和兴奋。我只是为这熙攘的人群而恐惧。在这眼睛无处不在的申城,我只想回归成一只蝎,可以藏于一隅,静享自己的世界。

  每当夜晚来临,我总会爬在窗前,努力寻着星辰--在天这边的天蝎,在天那边的双子。

  在天那边的双子,依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潇洒地舞着。我依然可以看到她酒红色的娃娃穗,看到她那颗挺聪明的脑瓜,扑闪着甜美的笑容,还要用手指坚定地指出,喏,我的酒窝。我甚至听到了自己的笑声,并嚷着,那是因为太胖了。可惜,SLEEPINGSMILE那小身架实在担不起太多的肉。

  我独自一人在这海边的小城镇,周围是漠视的面孔。天,永远是阴郁的灰蓝,我真的无法承受更多的忧伤,我绝望地渴望着阳光。再这时,我会感到SLEEPINGSMILE的呼吸。也许,她比我更能胜任这样的天气,我于是开始寻找所有能看到火光的地方,是的,我需要温暖。

  我于是成了“FIRE SOUL ROOM”的老客,我总坐在壁炉前,听里面噼里啪啦的爆柴声,这让我感到满足。

  天渐渐冷了起来,海风常常粗暴地奔上岸来,夹着海深处的伤痛和泪水。我有了一条羊毛的大方格围巾,我常躲在里面,怨恨这可恶的天气。当我又一次踏进“FIRE SOUL ROOM”,我听到一阵二胡声,那曲调一下在我心中氤氲开来。忘情中,我看到SLEEPINGSMILE正倚在窗边调试二胡。我于是快奔上去,去了柳琴,随音和之。这是当年我们“SS.L.木工作室”的小小成果。一曲终了,我这才睁开眼睛,却发现那窗边只端坐一抚音的男子他对我微微一笑,张口道“我从故乡来。”

  我很乐意做一个听众,听他讲他与她的故事。我问,你也是天蝎?他点点头,我明白,这是一只令S.S感兴趣却又失去兴趣的天蝎。他捧了雾腾腾的玻璃杯,吹那朵在水中盛放的菊花。他呷了一口茶,说,她真可爱,我无法抗拒,真的,她实在令人着迷。 SLEEPING SMILE ,OF COURSE!她时常会耍些小把戏,作些小动作,嘴巴与脑细胞随行随止。切记,千万不可逼她对她已出口的话负责。

  我点点头,你对她挺了解的嘛!是的,他说,我还知道你与她。这还用说,要不,怎麽会拉这首曲子呢!

  他真不愧是天蝎,面部的悲切令我转视它物。他说,我从不点破她,陪她玩,只要她高兴,我这配角怎麽做都成。我这才明白,双子为何不理这只天蝎。你这人真没劲,天蝎者,如何落为你这般,你真是那麽那麽......我几乎是幸灾乐祸的口气,你这回可配过头喽。这麽一来,S.S还以为你是傻乎乎没脑子呢,自然是兴趣渐淡了。哎,这人真可怜,同是天蝎,我们有诸多相似,惜他实为惜己,无量悲,何处是尽头?

  进屋久了,有些燥热,我脱下大衣,问道,你从为向她表明心迹吧?是的,他的眼睛顿时无神。是啊,天蝎要表明心迹,至少要暗恋五年以上,不知他暗恋双子已多少年了呢?

  sleeping smile ,她是一个飘荡的灵魂,不会停留在某处作为终身的居所,不喜欢被人束缚,牵绊。她希望能靠近你,了解你,当兴趣淡然后,你们还能做朋友,这条件并不苛刻,只要你不存幻想,很简单。可如今,你也像其他人一样拜倒在她的牛仔裙下,那么你就要做到找之即来,走之即去。即使一个旅者,她也需要一个背包,一抱干草,希望你能在她需要时即时出现,在她想要尽情快乐时自动消失。让她有归宿感,而无牵绊感,那么你就成功有望了,起码比那些家伙多些希望。

  有了我的教诲,这家伙仿佛得了救命的稻草,愉快的走了。

  刚刚兴奋的心灵又回归了一个人的安静。

  多年后的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还在游,我还在等,也许在她终于疲倦的那天,她会想起我。”电话掉线了,我却凭添了一丝惆怅。我仿佛望见千里之外,一个守着执着的寂寞背影。

  我常以为,我能比其他人更进距离的看到s.s的心声,甚至有时她自己身在庐山。

  站在这个山顶,我能看到更多的星星。我相信,茫茫银河中,必有一星,能为sleepingsmile带来安稳,完美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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