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嘴角歪到一边笑了,叫人把我带走,我不知道他让人把我带到哪去,依然很气愤的大叫,大骂。
其实我知道,无论怎么大叫大骂也是没有用的。肚子饿的很,不想再耗费体力了,如果他们不杀我,那就要想办法逃出去,然后去找来军队干掉他们,要回我的军火。
我被带到一个比较干净的屋子里,仍然被绑着,屋子里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个香台,一张床。香台里烧着檀香,闻起来还比较舒服,虽然味道重了些,总也比闻到那些‘猴子’身上的臭味舒服多了,记得在南京时,我最喜欢叫下人给书房里烧点檀香,不过那都是很高档的,味道没有这么重,很清淡,闻起来很舒服,是西藏一个活佛送我的,说檀香能帮助我静心。
现在闻到这个味道,更想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的公馆里,惦记那些和表姐一起种的竹子们,惦记竹子下每次雨后长出来的那些小小的竹笋,有时很谗,挖出来一颗偷偷的在后院里生一小堆火烤着吃,撒上一点点盐巴和辣椒末,实在很香,每次烤到一般将熟时只见表姐也手里拿着一小颗鲜嫩的竹笋偷偷的走过来让我也烤给她吃。有时运气好,能从厨房里偷出点牛肉来烤着吃,再烫点香甜的梅子酒,那味道实在是人间美味啊。可惜,现在什么都没有,好饿啊。我无奈的倒在床上,感觉快饿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闻到一股很香的肉味,迅速的睁开眼睛,那香味是从窗外飘进来的,我从窗的缝隙向外望去,只见这山寨中间的空场中间有几个大火堆,有几个火堆上面架着一口大锅,里面像是在煮着什么,另外没有架着锅的火堆好像在烤着不知道是羊还是什么动物,看起来很香,我一边看着一边咽着口水,转身又回到床上继续睡,想着睡着了就不饿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多时辰,耳听开门声,在微弱的烛光光线里一个人缓缓的走过来,手里端着一大碗什么东西,冒着热气。仔细看了一眼,原来是那个带头的山贼土匪头,拿的好像是一碗肉,看起来很香。我望着,深深的咽了一下口水,瞪了他一眼,继续倒下睡。
我听见他悄悄的走过来,应该是看了看我,见我正在睡觉,也没推醒我,把碗放在我旁边又出去了。
当门关上时,我试探的睁开眼睛,看屋子里没人了,再看看旁边的这一碗肉,再次咽了下口水,想抓起来吃,可是手还是被绑着,没辙,只能用嘴叼了,想起以前在家吃饭时候懒得用手去吃饭,就把脑袋扎到盘子里去吃,每次给父亲气得要用鞭子抽我,幸亏有奶奶挡着才平安无事。现在不用去管谁再管我怎样吃饭了,趴在床上,用嘴叼起一块肉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还真香呢,从来没吃过这么鲜美的羊肉,虽然没用很精良的工艺烹饪,但是依然香得口水直流。再去咬起来一块,好像是牛肉了,也异常鲜嫩,这和以前吃过的牛肉不同,肉质很细,很滑爽。就这样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一会工夫就把这一碗吃光了,觉得口渴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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