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寂静的下午,窗外的马路上依然车来车往,喧嚣不断。
吱嘎……叮咣……
唉,又撞车了……这声音已经不会再让我闻声乍起。现在的我,或许说已经麻木了吧。
我不知道是否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似乎那一场车祸已经把我撕得七零八碎不再有知觉。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随着那撞车声的结束,楼下的店铺忽然又放起了蔡琴的这首歌……
这一个下午还真是不同,听着这歌曲,感到眼帘渐沉,世界也变得昏暗起来,那熟悉的音乐也渐渐的隐去……
“我说不去就不去!”
“小姐,您还是去吧,不然老爷又该大发脾气了……”
“我管他发不发脾气,让我去见那几个笨蛋蠢货不如去看头猪!”
“哎,小姐,您别走啊……哎,哎哟,我的大小姐呀……唉……”管家愁眉苦脸的跺着脚并且急得拍着大腿无奈地看着我逐渐远去的背影,叹着气,摇着头,呆在那里许久后才转身走进了屋子。
我是出生于1909年2月,一个腐朽又封建专制的家庭里,在当时也可以说是豪门了。母亲与几个老祖宗对我万般宠爱,或者说是过分的溺爱,造就了我这个家中唯一存活下来的娃儿脾气既暴躁又任性,当然,这也像极了父亲。
家中无兄长,在我儿时,奶奶说要继承香火,于是从母亲家族那边过继过来一个儿子,只是这男娃子身子骨也一样娇弱得不行,没多少年也像哥哥一样病死了。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就成了唯一的家族继承人。
从小我就是极其的霸道,任何事情都要顺着我的意思,只要我想要的就必须要得到,一旦不顺着我的意思,那么家中只要能让我看见的能摔的东西都在每次大发脾气中被砸得乱七八糟。
母亲无奈了,无论怎样哄我都是无用功。父亲当时事务繁忙顾不上管理家中的一切,只能让我在家中称王称霸。按照奶奶的话,那就是老虎不在家,我这个猴子成了霸王。
在我十二岁时父亲已经是国民党的高官,并且依然在逐步晋升,而家族也更加庞大,家族的一些生意也更是日趋红火,越做越大。
父亲祖籍是北方人,少年时随爷爷做生意所以全家迁到了重庆。他是个博学多才的人,当兵后逐渐受到重用,自从娶了母亲之后,因母亲家族的势力和关系,更是官运亨通。因为父亲脾气暴躁,所以许多手下官兵也是怕极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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