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走到我面前,把我手上绑的绳子叫人给割开,然后抓起我的右胳膊,慢慢的把刀伸过来,突然他用力的抓住我的胳膊,用刀轻轻的在我胳膊上划了一刀,疼得我大叫了一声。血,马上从伤口处流了出来,老头把那碗酒端过来,把我胳膊上流的血滴进那个酒碗里,酒马上变成了红色,老头满意的笑了笑,我气得大叫:“你们这群混蛋!土匪!强盗!到底想干吗?要么就来个痛快的,在这耗什么时间!”,老头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后摇摇头,紧跟着,他又念了几句什么奇怪的经之后拿着碗向一个用木头搭建的台子走过去,把酒碗让人送上去。
我隐约看见台子上面坐着的似乎是那个带头的山贼,他今天穿起了他们民族的服装,花花红红绿绿的很奇怪。具体的只能看到这么多,离得太远了,看不清楚,也没兴趣看。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反正我被撂在大太阳底下一肚子气,胳膊上的伤口还挺疼的。
真想逃啊,现在没有被绑着,可是一点劲都没有,并且现在人太多了,不合适。
没办法,先看看戏吧,即使死,也是死前最好看的一场戏,还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呢,没吃过这样的猪肉,也没见过这样的猪跑。
注意力转回来。
我仔细又看回那个高台上,只见那个老头也走上去,做着同样在我面前的那些动作,以及嘴里嘟囔着,离得远,听得不太清楚,过了一会见那个带头的用刀子也在自己的胳膊上也划了一下,应该是把血滴进酒碗里后喝了一大口后示意让那个老头给我拿过来……天啊,不是也让我喝吧?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啊,要死也不用这么麻烦吧?
老头把血酒拿过来递给我让我喝,我看了一眼,觉得很恶心,就是不喝。老头叫人把我架起来,他自己亲自把酒给我灌了下去,这一下灌得我被呛得剧烈咳嗽。胃里一阵阵向上反,这酒真够烈的,再加上血腥味,恶心得不行。
刚喝完,我还在咳嗽不止,只听所有人大叫大嚷的,不知道叫唤着什么,反正听不懂,我想,是不是要给我行刑了呢。
其实,我想错了。刚喝完就被几个人又架回那个房间,过了半晌,只见一个年龄很大的老太婆端着什么东西走进来,又叫几个女佣一样的人过来给我换衣服。
这一切更让我奇怪了,要杀人还要换什么衣服还要打扮什么,怎么那么麻烦!
当几个女佣一样的人正要给我换衣服时我突然发现那衣服是他们民族的衣服,那个老太婆手里拿着梳子也要准备给我梳洗打扮,我更加奇怪了,凭借经验,这似乎不是要把我去处死,到是像……很大的一个问号在心里在脑袋里转来转去。
“你们到底想干吗?给我穿这些干吗?要杀我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吧!”我纳闷的问这几个女佣。她们听后没说话,几个相互看着笑了。这让我更纳闷了,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搞什么鬼。
一个年龄大的女佣走过来准备要脱我的衣服,我捂住衣服不放,她笑了笑说:“都快做新娘子了,还这么犟?”
“新娘子?谁?我?做谁的?”天啊,听到这话后,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猜到了一半,难道就是和那个可恶的土匪头子?不干!坚决不干!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的父母,我只有一个丈夫……他已经死了,我要为他守着不再嫁了!不然,我到地府绝对没有脸再见他的。不行,这绝对不行!
我怒了,捂着衣服坚决不让她们给我换衣服。我一边闹着一边躲着,看见什么砸什么,那些什么衣服首饰的全被我摔到地上。
那个过来和我说话的女佣好像是她们的头头,用我听不懂的话和她们讲了什么后她们就笑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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