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饭和水递到我面前示意叫我吃,我拧着就是不吃。他气急了,于是自己喝了一大口水,之后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猛地向后仰起,然后用嘴把水喂到我嘴里,强迫我咽下去。我含着眼泪瞪着他,但是把水咽下去了,毕竟要保持体力保留元气才有可能逃的出去,只要他不杀了我。
当他要喂我饭时我气得不再张口了,在他把嘴放到我嘴边时我再次咬过去,这次他躲得快,只咬到了一点点,破了一小块而已,没有咬掉。他生气得擦了擦嘴上的血,扭身走了。饭和水仍然摆在我面前。我见他出去了,饿得我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吞咽起那些饭,不好吃,不过饿了也不在乎了。
不管怎样,过了一个舒服又太平的一天。
过的到是太平了,可是心里还是惦记着那些军火和表姐,还有我的保镖怎样了?现在平静了很多,突然想起我的保镖有没有受伤,表姐那么柔弱,有没有脱离危险,吃的好不好,是不是很受罪……这一切都在脑海里不断的转着转着担心着。于是又开始心乱如麻。
他们有没有想办法来找我呢,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越想越烦,想着想着又睡过去了。
第三天早上了。依然没有人来找我。我开始绝望了,难道真的要被迫嫁给那个可恶的土匪吗?还是自己解决了自己?又开始饿了,也开始心又乱了起来,难以平静。
中午了,还没有人来送饭。饿得胃难受。从小最怕的就是饿到,我的身体不好,胃不好,闹得难受。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有枪声,紧跟着就是一阵大乱。又过了一阵,外面安静了。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头昏得天旋地转,很饿,胃也难受的很,撑着从床上走下去,缓慢的走到窗口透过窗的缝隙向外看……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或是其他的心情……
寨子院中的空场上,一根木头桩子上绑着一个人,裸着上身,那个土匪头子站在一边,他的手下拿着一根马鞭子正在用力地抽着被绑的那个人。再仔细看,天,是那个我讨厌的白什么仁的军官。我急了,看看屋子里,找到门框边上钉在门上补门的一个铁片,我迅速走过去背对着门用将绑在手上的绳子在那铁片上磨来磨去,很快绳子被磨断了,毕竟那绳子不粗,也许是那个土匪头子怕绑得我太疼吧,原来他也有心软的时候。
我不顾一切的撞开门后冲了出去,跑到了绑着白什么仁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他们呢?”我抓着白什么仁的胳膊大声的问着。
这时那些土匪看见我跑了出来要抓我回去,那个土匪头子喊了一声叫他们不要动我。
白什么仁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头低着,听到我的声音后缓缓的抬起头,像是见到了珍宝一样眼睛突然变得有神起来,我知道他想说话,但是已经没有了力气,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又把头低下去,估计是昏迷了。
你放了他!我气愤得转过身对那个土匪头子大叫。
“你嫁了我,就放了他!”土匪头子抓过手下手里的鞭子,一边晃着一边用蹩脚的汉语说着,“不然,我还打他!”
我气愤得和他对视了一会,突然后面传出个声音:“他是我的女人,你不许动他……”这话讲得很清晰很清楚,声音不大,但旁边的人都已经听见了。只见那个土匪头气急败坏地把我推到一边,然后拿鞭子疯狂的抽白什么仁,我要过去拦,却被他的手下给抓不动弹不得。
白什么仁已经被打得即将血肉模糊了。就在这时,那个土匪头叫人去拿把刀,然后用蹩脚的汉语说要扒了他的皮。然后他看了看我,又说要看看这个人的皮底下有什么资格做我的男人。这话似乎是故意对我说的。
看着他们把一把像是匕首的弯刀朝白什么仁走去,当走近土匪头时把刀子递给他,他狞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刀子在白什么仁的胸前划了一刀,血马上从皮肤里冒了出来,白什么仁疼得大叫。我用力要挣脱拉着我的两个人,愤怒的大喊,叫他停止。终于,我挣脱了拉着我的两个土匪并飞快地从其中一个土匪的腰上拔出弯刀,朝那个土匪头飞快地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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