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跟哪爬灰呢?我都跟这长根了!”
一等就是两个小时,饿得我叫了一份台湾卤肉饭填肚子。
“我的祖奶奶,快到了,再等一会。”
“还等?快说你丫现在爬到哪了?再等我就结果了。”
“好的好的,记得给我留一个啊。”
“去死!”
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肉枣了。这家伙快的时候吓人,慢的时候也急死人。幸运的是喷香的卤肉饭上来的速度实在是快,还有好喝的汤,不管里面的料怎么样,最起码在饥肠辘辘时能满足自己的五脏六腑是实际的。
西部的咖啡吧真是少,其实最不喜欢来这家,因为他们的店无论哪一家都不太像正经的咖啡吧。也就是说,那些东西不正点。可是能在京城西部找到这么一间也算是不错了。
让我一直费解的是,西部为何没有那么多的咖啡吧?每次和姐姐通话时一提到西部地区我就头痛。
“在哪呢?”姐姐从MSN上发来信息,正要开始吃饭的我又被吓了一跳。唉,每次都是这样,减肥也不是这样减的。
“在五棵大‘松鼠’附近”。
“昏迷,大松鼠……有考拉吗?”
“我,我……还有狮子跳蚤呢。晕死。”
“在那干吗呢?”我逗,姐姐也跟着逗,每次都是给我逗郁闷,所以姐姐每次也都是先收手。没辙,我血压低,逗郁闷了我就没好脾气了,这一点姐姐非常清楚。
“等我们那导演,丫跟地底下爬呢。”
“地底下爬……昏迷,蚯蚓……”
“差不多了,我跟这等得都长了根了,马上开花儿了,要不要过来看?一会结果子了。”
“昏迷加抽筋,一个爬,一个长根开花结果子……八去,怕怕,这都虾米怪物啊?”
“哈哈,基本上地球都有……好了,丫爬上来了,鼓悠呢。”
“那你们继续,我闪会。”
“哦的啦。”
这家伙也真够有才的,一只手拎个摄像机,一只手拎个大包,脖子上挂着俩手机,嘴里还叼份报纸……那形象,真够十个人看半个月的,愁死我了。
(在这里解释一下,这愁死我了的口头语是跟一个山东的姐妹学的,和她待了一段时间,被传染了。不过不是真的愁死掉啊,是形容让人郁闷一下之类的,不知道这样解释对不对,反正翻译成我的口头语就是晕或者昏迷的口头语差不多,属于一种叹词了。)
“大爷,您这去哪打劫了,就这扮相,这不毁咱奥运城市形象吗?”
“没辙,快帮我一把。”导演嘴里模糊的大叫着,貌似口水都要把报纸给泡糟了。那副样子让咖啡餐吧的坐客们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这让我也觉得很尴尬,无奈了,我真是彻底的。于是迅速的把他嘴里那报纸给抓下来,让他赶快在我对面的位子上坐下。
“哟,绿豆荧,你啊?”导演看到我MSN上的名字一边捂着嘴偷乐着,一边看着我问。
“哎,有你什么事?管那么多呢!”我才郁闷呢,动不动就叫出这个名来,也是,干吗给自己起这么个名儿啊,我这真是自己给自己大耳贴子。
“哈哈……你叫‘绿豆蝇’……哈哈这名真够有才的。挺像,挺像,哈哈……”
“滚蛋!你再跟那起哄架秧子就给你丫踹出去!”
“好好,不逗了。哎,再问一句啊,这有绿的,也得有红的吧?”
“有,我姐叫红豆。怎么了?”
“哦,红豆,不错,这名挺好。咋样儿?漂亮不?”导演色眯眯的把我电脑转过去看着,寻觅着,想从那小小的屏幕上找到答案。
“去,拿过来,别看!谁让你看我电脑了?谁允许了?你申请了吗?”
“哟,还不让动了,好,好,不看就不看。切。”
“靠,你丫怎么也切切的,切哪啊?你能切几次啊?怎么切啊?从上切从下切啊?”
“你丫真贫。”
“一般。谁叫你惹我的。”
我说完后看看一直准备吃的卤肉饭,正准备把饭往嘴里塞时看见姐姐突然在MSN上又蹦出来,再次吓了我一跳。
“导演去了吗?”
“在呢。正和丫贫呢。”
“哦。那你们继续?”
“不用,不防碍咱们说话。”
“哦。”
“他问你漂亮不,有男朋友没。”
“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关丫的事。”
真服了。这俩,看出来了。今天这顿饭是都不打算叫我吃了。我这招谁惹谁了我,肚子也跟着不争气的叫个不停。老天啊,打个雷劈晕他们俩一会吧,叫我吃顿正常的饭吧。饿死我了。(我怎么总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真佩服死我自己了。)
“姐,他恶心我。”
“他恶心你什么了?”
“他说我吃的肉里有无数条虫子,肉眼看不见的那种……”
“哦,你跟他说你就喜欢吃那些虫子,高蛋白。”
“好嘞……”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才反应过来,我怎么又被套进去了,呕吐,真恶心,我这顿饭是真没胃口吃了。“不对啊,我反应过来了,我又被套进去了,昏,不带这样的。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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