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欧肯《智慧》杂志采访实录

2012年05月21日 12:48  新浪星座 微博

  翻译:一一(blog)(微博)

  拥有诸如《水瓶时代的占星指引》、《上行下效》、《阿兰-欧肯完全占星》、《灵魂占星》、《占星口袋书》、《命理学口袋书》 、《塔罗口袋书》等15本令人印象深刻的著作,很多著作由多种语言出版,占星师阿兰-欧肯的过人天赋难以掩盖。他可以使用英语、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在全球演讲。阿兰-欧肯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他是一位受人尊重的演讲人,先后在牛津、剑桥、挪威占星协会(哥德堡和马尔摩)、俄罗斯占星协会(圣彼得堡和莫斯科)开设讲座。1960年从纽约大学毕业以后,阿兰担任法语和西班牙语教学工作。在此期间,他把美国流行音乐歌词翻译成了多种语言,并翻译了一本从意大利语到英语的少儿百科全书。此外,他还为几部国外电影翻译过英文字幕。这位多才多艺的探索者所研究的超自然的东西让人为之着迷,他的研究真实且实际。我的几位朋友介绍我认识阿兰和他的作品。我的朋友无不对其的准确指点大加称赞。而阿兰似乎并不把此事看作是理所当然的,相反对他的天赋怀有一种深深的感激之情。

  《智慧》杂志:您把占星看作是一门艺术,还是一种科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阿兰:我认为占星包含艺术和科学。说占星是一门科学,是因为包含了上下五千年的天文和占星观测,而且是经验主义的积累。我们必须注意到占星学没有在17世纪发展成为天文学。在此之前,对众行星的观察都跟占星解释有关。欧洲理性主义时期两者没有融合。在我看来,占星是一种难懂的科学,因为占星是人类发展的关键。真正的占星需要有一定的对直觉的感悟,要有一定的洞察力。这样我们才能看到以人为载体现实里的原型。占星是一种结构体系。我们虽强调哲学的内涵,更看重占星是一种经验积累的艺术。占星师就是艺术家,占星本身是一门科学。

  《智慧》杂志:作为职业占星师,您如何打消某些人对占星过于消极的印象?

  阿兰:我不会去试图左右别人的看法,我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有这样一个教授所谓的“消极占星学”机会,我很感激。当然,世上有庸医,有针灸和宗教,占星讲究规则。我把自己的精力放在教授占星知识上,但不会试图让别人相信占星有理可依。我想找我做咨询的人应该明白这一点。

  《智慧》杂志:太阳星座如何影响我们的本性?太阳星座是决定因素还是一种路线图?

  阿兰:太阳星座是创造力的发动机。每个人都有一种创造性的天赋。至少这是我们对日常生活概念所形成的自我意识。我们的太阳星座如同父母。太阳是最主要的元素,没有太阳,生命没有能量,占星队列里由此引出12种不同的分支。我们观察太阳在白羊座,会看到热烈急躁的投射,这是一种很有创造力的能量。转而看太阳在金牛座,看到的是一股有吸引力又坚韧的能量。再去看太阳双子,这是一种多元的心智能量。假如单看太阳星座,我们很难得到关于个体的真实指引。

  《智慧》杂志:其他的影响因素指的是宫位和南北交点吗?

  阿兰:宫位和南北交点占部分因素。占星师将其称为占星入门阶段。占星圈里我们有些行话。就拿我来说,我能会说好几门语言,在里斯本生活。当我给懂占星的葡萄牙客户分析星盘时,我会对他说,“你懂两种语言,一种是葡语,另一种是占星。”占星当然是一种语言,有占星符号、宫位、行星,还包括你提到的南北交点。如同几何符号拼图游戏里的零散碎片,如同几何相位一样。需要一个人至少花上一年的时间深入研究,若干年的钻研,才能明白占星词汇,并把这些只言片语连成完整的句子。占星本身确实是一种锻炼。

  《智慧》杂志:您怎样走上占星研究这条路的?

  阿兰: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上帝的神圣力量可以在生活中显现。从记事以来,我就明白生活除了冰激凌意外,其背后还有一些更有意义的东西。童年时代我一直在思索这种含义。我还记得,在纽约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孩子。我会去各种各样的基督教堂、犹太教堂和庙宇,只是为了看看那些地方有什么东西。七岁左右,我就有这样一种意识,“如果有事情发生,我想知道是什么事情”。60年代我是一个年轻人,逐渐加入属灵新时代,并成为其中一分子。属灵新时代这种提法在60年代末70年代初大为盛行。我赶上了这股浪潮,感觉恰好说出了自己的本质。1963年我19岁,开始学习瑜伽,练习冥想。1967年10月24日晚上大概10点左右,当我在冥想的时候,我看到了西藏喇嘛的画面。他对我讲,“去做个占星师吧,这是你的路途。”那时候,占星远远不能让我视为一种职业,除了太阳星座,对于占星我一无所知。这种事情确实很让人吃惊,但是这一信号又是如此的强劲,接下来第二天,我出门买了一整捆类似于教你占星的书籍,我把自己锁在室内开始潜心阅读这些书籍。四个月之后,1967年那时候没有笔记本,我需要查表,查经纬度,翻阅一些随身携带的书籍。我的朋友让我分析他们的星盘,所以在纽约的时候我会随身携带一个小型行李箱,去追地铁,去他们家里搜集星盘资料,因为我的脑中没有这些资料。在相当短暂的一段时间内,我可以像一个内行一样分析星盘。老实来讲,那个年代,我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巫师,而不像占星师。我也不知道用了多久才真正成为一位占星师。推算过来大概用了七年时间不停的练习。我了解占星语言,但不了解占星的精髓。这种能力需要一段时日积累才能获得。七年后我觉得应该可以称自己为占星师。这就是我的占星研究历程。

  《智慧》杂志:借助占星您能看见自己未来的方向吗?还是仅仅顺其自然,跟着感觉走?

  阿兰:我是跟着感觉走。六十年代我们有意识地追随感觉。这是一股创造的能量,也是一种真实的直觉和洞察力。正是靠着这股能量我才能在今天在西方世界最大的占星学校教课。

  《智慧》杂志:您如何跟葡萄牙结缘?

  阿兰:1994年我在伦敦,一天在地铁里乘电梯走到街上,因我在某个礼堂有讲座。电梯上有两个葡萄人。那时候我已经学过葡语,我想,这两位会来听我的讲座。果不其然,她们去了。休息的时候我去跟她们讲葡语。她们从里斯本来听我周末的讲座。其中一位女士是现在我上课的学校,即奎隆超自然中心的校长。她说,“为什么你不来里斯本上课呢?”那天过去六个月后,我出现在学校门前,开始授课,从而与葡萄牙结缘。那是1995年春天。1997年我搬到了里斯本,并待了一年半,然后搬回墨西哥的圣达菲。2006年初,我又去了里斯本,我不想离开,因为感觉自己确实属于那个地方。学校的校长说,“阿兰,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所以2006年之后我回去卖掉房子,搬到了里斯本。

  《智慧》杂志:我认识一位占星师,他说通过向行星请教才能做出选择。您怎么看待他的观点?

  阿兰:我可以以哲学方式反问,能做决定的那部分自我去哪儿了?还是有另一个分离的本我存在?这个世上所谓的自我分离完全是种谬论。人都是本我和一。我们生活在人体这幅皮囊里,最大的本体有些人称之为上帝,我更爱称之为神性。因为说起上帝,你们可能将其看作是一个带着皇冠的老头子,络腮胡,举着长矛,一道闪电顷刻而至。我们生活在这种神性之下。每天我都会去查自己的星盘,就一些活动做出选择。我会问,这些选择注定要做吗?是我脑中想象的那样吗?是否是自我意识层面下做出的选择,是否需要自己担负责任?如果撇开人的思维,从高等智能层面来讲,我相信不是选择的结果。

  《智慧》杂志:生活中有些人一年前或者十年前我还不认识,就在昨天我还感慨,与他们相识完全是注定的,多么意外啊。

  阿兰:我不觉得生活中任何事情可称之为偶然。虽然会有很强的关联,会吸引。即便你不喜欢的那一类依然会被你吸引。部分原因可归结于本性使然,人总是吸引相反的又有关联的东西。你自己是一个天秤人,自然非常熟悉我的说法。

  《智慧》杂志:我知道自己不会有意信奉吸引我的东西,我有一些最好的老师,所以自己的经验没有被浪费。

  阿兰:这就是生活,总是以这样的方式运转。我们对意识的衡量具有广泛性。与此同时从广义上来说,我们并没有丢掉本我的特质。越包容也越清醒。当我们看某些政治或神学教义,如有类似“我信奉的上帝更好”、“我的祖国强于你的祖国”等排他性说法,那么信奉这些思想的人神志不会特别清晰。

  《智慧》杂志:您的网站有一个概念很吸引我,即“门口的居住者”。我对这种说法很熟悉,因为这是范-莫里生一首歌的歌词。您能详细阐述一下吗?

  阿兰:每次朝着一个方向迈出一步,我们就要面对这样一种力量。任何行为都存在平等又对冲的反应。这是万有引力定律和业因果报原理。门口的居住者正是这样一种自我在光前的投射。我们的任务不是同阴影战斗。大部分人生活的世界两极分化严重,在二元性的两级左右摇摆。他们被阴影压制,与影子斗争。我们需要拥抱阴影迎接光明。三角化是意识形态的关键。除了接受,更是要了解,要促使其得到改变。我的一位朋友很聪明,他也是跟我一个学校的同事,他说,“假如两百万人都有这种趋势,去了解自己的阴影,那么我们的工作就要了解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假如你能定义阴影下的世界,那么人们就能超越阴影的限制。”

  《智慧》杂志:这种感觉是不是如同在黑暗中起舞?

  阿兰:当然,当某个相位没有涉及自己,就如同在影子底下起舞一样有安全感。当自我不存在的情况下,观察舞蹈是一种具体化的表现。假如你在翩翩起舞,没有看到自己的舞姿,你会踮起脚尖格外小心。假如你能观察到自己的舞姿,那么就会变得很重要了,下首舞你可能不会踮起脚尖。

  《智慧》杂志:就是说舞蹈家和观察者是一回事。

  阿兰:是的。大部分人只不过是舞者,我们与影子共舞。要想变成观察者,需要花点时间训练。

  《智慧》杂志:哪些书籍和老师对您起到关键性的影响?

  阿兰:我立马想到的是西藏上师迪瓦尔。库尔和爱丽丝-贝丽的所有书籍和材料,以及早期的神志学作家布拉瓦茨基夫人、查尔斯-利德比特和安妮-毕散特。依据占星学来讲,马克-埃德蒙-琼斯的作品,罗德尼-科林的《天体影响原理》都让我感觉震惊。此外澳大利亚的玛吉-科尔的学识让我折服。一大批同龄人写了很多有关占星的著作。我有幸在这样一个年代了解占星,这些圈内人都是我的同辈。

  《智慧》杂志:从您的照片上来看,您似乎一直没怎么变样,看不出来年龄。

  阿兰:我很幸运,身体一直不错。我并不是一个盲目乐观的人,但是不会让自己过于消沉,过于焦虑,我很在意自己的生活。虽然这么说有些做作,但我爱上帝,永远让自己脸上挂有笑容。

  《智慧》杂志:我感觉在您看来,上帝无处不在,体现在事情上,体现在人身上。

  阿兰:我能看到生命力,能感知团结一致的超然存在。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我依然爱自己的行业,让我有一种使命感。

  注:伊迪-温斯坦-莫斯集记者、研讨会编辑、多种宗教信仰人和艺术指导于一身。(一一)

  殿堂级占星家阿兰-欧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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