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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方面的科学成果(图)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22日 19:06 新浪星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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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比伦的占星活动为后世留下了珍贵的天文资料

  六、三环星盘

  所谓“三环星盘”是以出土的巴比伦泥版文书中又一类星占学文献。在阿苏而尔(Assur)、尼尼微、乌鲁克(Uruk)和巴比伦城等遗址中都以发现这类文献。它们通常三层同心圆环组成,再由六根直径将之作1四等分,形成12栏36格。由于每格中标有一星,所以又得名为“一栏三星”(Three stars each);谓之“星盘”(astrolabes)其实并不确切,专家们已特别指出这一点,但囿于习惯的表达方式,也只好姑且用之。

  现存各件三环星盘中,年代最早的一件约在公元前1100年左右,已是残片。但由于12栏36格极其重的星、标示数字等大都有一定规律可循,因此专家们已有办法将之复原出来。

  三环星盘上的36星,可分为三组,每组12光。外环12星是“埃阿之星”。应是较南面的诸星;追环为“安努之星”,系黄一赤道带上的12颗光;内换则是北京的12粒“恩利尔”之星。据文献上的陈述,每栏中的三颗星都只有在该栏所代表的月份(12栏对应—年12个月)中才能被看到,但这种说法与实际情况并不相符。事实上,此36星中竟有3颗行星--金星、

火星与木星。

  有的三环星盘上标有数字,这些数字按一定的规则构成序列,在外环、每格中的数字从12开始,每次增加20,增至240时,又每次减20,再减至120。正好历12格,绕外环一周。中环的情形完全一样,只是所有数字都减半。内环也是如此,但数字再减为环的一半,也即外环的四分之一。学者们在这些数列中法了巴比伦“折线函数”(linear zigzag function)的早期例证。折线函数是一种线性周期函数,在塞琉古王朝时期的巴比伦数理文学中大放异彩,几乎被用来处理一切课题,而且能够达到飞机精确的程度。比如我们在本届四中所举行的星周期,水星运动表等实例,就都是使用折线函数处理的。然而在三环星盘上出现这种数列,究竟有什么具体用途,还在猜测与研讨之中。

  三环星盘与我们前面已提到过的,约成于公元前700年时的巴比伦星占学文献《纲要》之间,也有着内在的数理联系。这种联系至少反映了巴比伦星占一天文学的系统性。

  七、交蚀与观测日志

  星占家的水平主要体现在他们能够准确预推各种天象,这样才能结合自己的社会及历史经验、国内外的重要军政情报等因素,及时做出准确的星占预言。现今已发现的巴比伦星占文献,表明星占家们正是将最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一方面--多亏了如此,星占学才能促进数理天文学知识的积累与发展。但另一方面,对天象的实际观测,作用星占学家来说,也绝对不可偏废。因为许多奇异天象没有周期性,或者古人不知道它有周期性(比如彗星出现等),而这些天象的出现又往往被认为有重大的星占学意义,非仔细观测不可。而且,对于能够预先推算的天象,推算之法究竟准确与否,最终也必须要靠实际观测来判定、检验。

  在已出土的巴比伦楔形文字泥版中,约保存有1200块左右的观测日志(diary),正是巴比伦是刑侦家对实际天象的观测记录。这些观测日至大部分是公元前400--前50年间的,也有少数年代更早,属于嘉乐地王朝时期甚至亚述时代。在可确定年份的日志泥版中(大部分日志泥版是残块),年份最早的一块是公元前652年,属亚述王朝末年。这些日志泥版主要保存在大英博物馆。这部分作古代世界非常罕见的珍贵史料,已受到萨克斯(A-Sachs)所编《晚期巴比伦天学及有关史料》一书中。

  每项观测日志通常包括对月亮和行星的观测记录,但以现代眼光审视的话,并非每项记录都准确。日志还常出现两种注记,对其楔形文作拉丁转写后形式如下:

  NU PAP(意为“观测不到”)

  DIR NU(意为“因有云故观测不到”)

  这类注记常出现在预告有交蚀的日子,说明对交蚀的预报与观测,巴比伦星占家非常重视,预报之后要作实测检验。前一种注记说明预报失误(到时未发生交蚀),后一种注记说话并非检验不力,只是天气条件不允许。

  观测日志中记录的行星天象,其中的行星位置总是以该行星与月亮及恒星的相对位置给出,且常用“位于南方(北方)多少距离”的形式来记录,很像本届四中所举《至大论》对“迦勒底人”水星观测引用之例。日志还要记下行星的初见与未见(last visibility,即“伏”的前夕最后一次可见)。

  然而观测日志中对月亮的观测记录特别详细。整个月相变化周期被分为六个阶段,各有标准术语如下:

  na:日入至月入

  su:日入至月升

  me:月升至日入

  na:日升至月入

  mi:日入至月升

  kur:日升至日升

  其中有栏表面上看只是指示了观测雨量的时间,但根据月相的变化规律,可知这其中实际上已暗含了月相变化周期中的各阶段:

  第一项,指新月可见的第一天,仅在黄昏的西方地平线上方可见。

  第二至五项,指满月前后各阶段。

  第六项,指残月可见的末一天,仅在清晨的东方地平线上方可见。

  如果天气不好无法观测,日志上就用计算值补上,但未交代这些值是依据什么方面计算出来的。

  观测日志中海油管理天狼星的初见和末见,以及春分、秋分、夏至、冬至的记录,但这些数据大部分是据计算而得的。此外还记录各种气象,如虹、晕、雷、雨、云、暴风等,与中国古代的天象观测非常类似。

  还有一些泥版星占文献中的,有对某一行星若干年的观测记录,还有专门记录一系列交蚀的。这些有可能是从观测日志中选辑而成的。这类文献中的早期部分,有对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月蚀的详细记录,比如有一份文献记录了从公元前731年至公元前713年共14年间的月蚀;还有一份甚至追溯到巴比伦王纳巴那沙(Nabonassar)(公元前747-前734年在位)年间,值得一提的是,托勒密曾在他的《至大论》中表明,托自纳巴那沙王在位期间开始的交蚀观测记录,还能在他写书时被他加以利用,而这一点现在已经从出土的泥版文书中得到证实。这真是考古发现与古籍记载之间绝妙的吻合。

  亚述宫廷的星占学家在他们向国王所作的报告中,不仅报告时交蚀的观测,也预报他们所推算的将要出现的交蚀。这些报告的泥版有许多已被考古学家发掘出来并得到释读。但这些预报都用何种方法作出的,在这些报告中并无交代。对于古代巴比伦星占家预报加蚀的数理方法,学者们至今仍所知甚少。

  八、彗星

  关于彗星的各种星占学意义及著名的故事,我们将留待后文再论,这里仅先看一下古代巴比伦星占家对彗星的观测及报告。

  在本节七中提到的巴比伦星占家所观测日志中,有一种星象被称为萨拉谟(sallammu),有时也拼作sallummu--都是指拉丁转写形式。根据其上下文内容来判断,可知萨拉谟用以之指称天象:彗星与流星。由于彗星出现在天空的时间可以很长,而流星必转瞬而逝,所以现代研究者能够根据前后记载而将彗星记录从日志中确认出来(比如一个萨拉谟联系出现了几天,那它必非流星,就可断定它是一颗彗星的记录)。

  在巴比伦星占家的观测日志中,已认出的最早彗星记录是公元前235年,可惜这项记录的上下文泥版都已碎毁,无法做任何进一步的讨论。但也还有保存较为完整的彗星记录,其中有两项曾特别引起学者们的注意。第一项记录的年份是公元前164年,在两块泥版上留下了记录的两个片断:

  彗星已出现于东方安努神之路上,位于昴星团及金牛座区域,向西方……遵埃阿神之路行去。

  (彗星)在埃阿神之路上人马座区域,位于木星前方一腕尺,向北高于木星三腕尺。

  观天日志中还有一项彗星人马座区域,年份是公元前87年,原文所在泥版藏于大英博物馆:……第十三日于月出至日落之间隔中,经测定为8度处,夜晚之处,有彗星出现,…四月份日复一日,一腕尺……其尾位于西北之间,长五腕尺……

  根据现代天文学的因此,慧星二指可归纳为两类,一类为周期彗星,其运行轨道为椭圆,太阳位于其焦点处,这种彗星循椭圆轨道运行,周而复始。经若干年会重新回到太阳附近,而在此为地球上的人类观测到。另一类为非周期彗星,其轨道为抛物线或双曲线,“一生”中仅有一次靠近太阳(太阳仍位于其焦点处),此后就没入万古黑暗之中,永无回归之日,在已确定其轨道的彗星之中,周期彗星月占到40%的比例。在所有已知彗星中,最著名的是哈雷彗星之(Halley's comet)它是一颗周期彗星,每76年左右回归一次。有关哈雷彗星大而明亮,运行状况又比较稳定,其周期又比较适中,所以历史上不少次彗星出现的集材,都已被现代学者证认出就是哈雷彗星的回顾(例如中国古籍中记载了哈雷彗星的32次回归,其中从公元前239年那次开始,往下无一漏载)。近年有斯蒂芬孙(F-R-Stephenson)等人的研究(1985),认为上述两例巴比伦你版文书中的彗星记录,也正是哈雷彗星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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