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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坎平采访实录

http://www.sina.com.cn  2012年05月21日 13:13  新浪星座微博

  问:通过塔罗和占星的对比,人赋予了事情含义,这种观点您能接受吗?举一个极端的例子,有人认为金星管断言和进攻,您是否同意这种说法,并解释这种说法?

  答:确实有这种情况。举例来说金星在白羊座。金星白羊是一个非常武断、有进取心的位置。但是去看金星掌管的含义时,你会看到不同的含义。伊南娜是巴比伦系统里金星的代表神,除了毁灭的含义,也有养育的意思。史诗《苏美尔和乌尔灭亡之悼词》一文讲述的是4000年前伊南娜不肯保护乌尔,任由古蒂人从北方过来毁灭掉乌尔这座城池的故事。风神恩利尔挟持众神进攻乌尔。查尔斯-卡特在《政治占星学介绍》一文中写道,金星代表战争之胜利,或许以不同的方式阐述了这课代表和平的行星。对于墨西哥的阿芝特克人来说,金星暗示着发动血腥战争的最佳时机。在我看来,这一证据表明我们赋予行星的意义和性格外观而言并不存在。这一切皆来自于人为因素。这就是为什么巴比伦人赋予月亮男性的角色,而日本人却认为太阳是女性。他们并不认为太阳是典型的男性,月亮则为女性。为了解释占星我们需要了解这些指代符号。行星的原型是把占星观点和符号连接起来的最佳模型,但模型依然只是模型。模型有助于思考和理解占星。只不过希腊人赋予金星的女性化的特质。这些只不过是神话传说,而占星则是现实的神话。我们创造了想象中的上帝,并依据自身的文化赋予了行星个性。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女性占星师质疑金星的女性化特质,这种女性化的概念仅仅符合维多利亚时代严肃的女性特征,她们只会在要求说话的时候开口。事实上占星学被有意识的女性化,小行星也被赋予了女性化的形象,以平衡男性主宰的行星格局。这是对事实的默认,一直以来我们编造了占星学。占星学不是外在的,并非物质层面,而属于内在的意识层面。正如荣格说过,占星是心灵的投射。我认为这一信息恰好跟中世纪所说的十二宫与人体的一一对应这一观点吻合,占星是我们的内化。这也是为什么莎士比亚说行星没有错,错不在命运,犯错的是人类。或许这种观点着重强调了人道主义占星学的发起人戴恩-鲁迪亚尔的看法(人道主义占星学强调人在具体的社会背景里中的地位),即便他没有推动这一学派,使其得到长足发展。

  顺便说一下,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心理占星中心”和“占星师圈”都提供塔罗研讨班,这或许说明塔罗对占星师的帮助作用得到了不言而喻的认可。

  问:迷信的积极功能是什么?

  答:回答这个问题,我们不妨看看宗教的积极功能。宗教提供了一种行动框架,宗教有激励作用,对某些行为模式有禁忌作用,并约束了一些行为。一个极端的例子是,因为对地狱或天谴心存恐惧,抑制了犯罪行为。神判占星学为思想提供了框架。但其有限制性,比如说人们用他们的出生盘找借口,或者没法遵守约定拿水星逆行说事。但神判占星学很自由,占星师会抓住某些可能遗漏的信息。之所以提这点是因为梅薇思-克莱因说过,当她听客户讲一些问题时,占星学会比传统心理学更迅速快捷地找准病因。

  问:如果是这种情况,您同意有多少占星师就有多少种占星方法这一说法吗?

  答:是的,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这种情况。每一位占星师都会用他们所理解的占星解释事情,一百种医生能开一百种药方,绝不是激进的说法,每个医生对病人的态度和诊断方法自然不会相同。所以我觉得我的说法是对的,而且不会引起争论。占星师跟医生一样都掌握了一项重要的技能,但是他们的工作方式又跟个人水平和性格有关。

  我确实觉得沟通能力对占星师来讲格外重要。占星是一门语言,假如人们开始对其创新,任何有意义的交流都会变得困难起来。70年代我开始接触占星,那时候对占星过于分散我感觉很愤怒,要么明显偏向心理模式,要么扩张得无以附加,比如说合并了小行星。或许这些仅仅是我的感觉,现在我住在布里斯托尔,已经没有这种焦虑。占星的发展也不想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那样糟糕。那时候有的传统占星师认为心理占星根本不属于占星范畴,还有的占星师认为时辰占星没有任何内容,甚至一些人认为占星未被证实,所以根本不应该研究。大部分人仅仅查看太阳星座。现在看来,我觉得这些流派彼此的容忍更为和谐。

  问:怎么区别一个占星师查看的星盘有误,但又正好给出客户此时的正确信息,而另一个占星师查看错误星盘且对他们的行为无意识?

  答:我觉得占星师的好坏难以明确界定,因为实际上占星师多种多样,采用的占星术也是五花八门。回答你的问题我觉得谨慎是好的占星师必备的特点。因为在实际预测中,人们总是会做各种古怪的预测,一些完全无厘头。但另一方面确实有各种突然的事情爆出,所以占星师不应该惧怕预测。回头看英国和阿根廷的马岛之战,我们或许能预测到这一场战争,但是如果我们当时这样说,谁都会觉得可笑。就像我们今天说,“瑞士要去跟尼泊尔开战”一样好笑。

  所以谨慎是必要的,也符合情理。但是跟人打交道的时候,占星师的人品通常比占星术更重要,因为需要对他人的忧虑很敏感,对自己的说法很自信。昨天下午我看了一个叫做丽莎美国现场秀的节目,有点类似于奥普拉脱口秀。节目请了一位数字命理师。这位女性声音洪亮,对自己的说法很自信,又很敏感。人们在电话那头问,“我的数字式5,我的孩子是4,我们应该做什么?”这位女性给出了完全合适又很有意义的现场建议。她展现出了个人魅力和自信,完全让人不去考虑她的命理学看法是否正确。

  1980年左右出现一个传奇时期,一个叫古力斯-奎斯威尔的占星师成功接替我成为英国占星和心灵协会的主席,并在万斯沃斯的一个教育机构讲占星。所提供的为期十周的课程主要是针对当地教育水平不高的工薪阶层妇女。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妇女之后迅速变成非常不错的占星师。

  所以说职业占星师不需要有很多技巧,也不用有太高的知识水平,更不需要其他技能。实际上甚至不需要过于知晓太阳星座和月亮星座,假如本命盘很强,上升星座受到了冥王星的影响,就可以通过解读冥王星的影响截图星盘。不需要任何别的东西,只要能抓住相关的最重要的一点足以。我之所以提到太阳星座和月亮星座是因为有一天我碰到了一个出生于7月9日的女性,她跟我询问她的出生盘。她的太阳是在巨蟹18到20度之间,那时土星正好与她的太阳相刑,流年土星与本命土星相合。所以对她来讲这是难以置信的重要时刻,她对自己的缺陷能够重新界定。我跟她讲了五分钟,但是要我讲两个小时也未尝不可。就这一点我们甚至可以促膝而谈,因为我的话明显能扣动她的心弦。

  所以我是占星教育的积极倡导者,越多越好,因为我自己深受其益。没必要人人都成为让人尊敬的占星师。哪怕你是最糟糕的占星师也具有所有的资格,就如同这个世上的任何职业那样。任何领域最伟大的教授可能不是最佳从业者。我相信教育对心灵的提升作用,但占星师应该参加正式课程,我认为有两个理由。其一,一部分人学习的是普通占星语言,而另一部分人学习的是与客户见面的道德标准。我认为教职人员虽然承认他们可以颁发占星教育证书,当他们设立了文凭后课程,他们就明白证书不是从业资格的保证。注册会计师也有类似的说法,学生领到文凭不代表可以从事该行业。我不想自己的言论因技术局限被理解为对占星教育的批评。

  问:假设某人对占星感兴趣,但其生性爱怀疑、爱研究,这是否意味着在成为好的占星师之前他已经获得了不少技巧?

  答:是的,通常可以这样假设,持怀疑态度的人对于规章制度越发有安全感。每个人的标准不同,跟技术水平或直觉力有关,或者两者都包含在内。毕竟出生盘这一最基本的学说认定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身为占星师的同时,争论某些占星方法的对错,两者不可能同时进行,即便某些人尝试过如此。

  问:佛学理念中要有信心平衡调查,需要询问,去学习,假如没有自信学习没有任何益处。

  答:这就是为什么要回到数据这一话题上来。你引用我在一篇论文里提到的古董店的轶事,我说过教学人员的命盘计算形式。他们总是这样说,“出生时间已给定”。这是因为他们知道在英国出生时间不会记录存档。所以某人去找占星师询问,“我出身于下午”,占星师可能不出差错地为你解读,之后这个人若发现自己实际出生在十点半。我认识一些自称总能发现错误的出生时间的占星师,但是以我这么多年对占星师的印象,说出一个出生盘的正确与否非常困难。大部分占星师对一个出生盘应用于任何情况往往能自圆其说。但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参照出生盘得出有用的结论。

  问: 我能问一下您的出生盘吗?

  答:1953年3月4日凌晨12:10,出生在布里斯托尔,上升天蝎座20度,太阳双鱼座13度,月亮天秤座18度。我的太阳在天顶,连带着天蝎的神秘,我将此认作是一个完美象征,我把自己藏在了某个安静的角落里。

  问:能谈一下您的家庭背景吗?您的家庭对您有过怎么样的影响?

  答:我觉得我的家庭很严谨,但又凭理智处理问题。我母亲这一边的亲戚对我的影响很大,他们从事教师或牧师职业。所以我的成长过程自然少不了思考那些无形的、精神性的东西。我猜自己骨子里也有这样一种追寻此类道路的愿望。在八岁的时候通过报纸占星栏目,我开始对占星学有了认识。当我十一岁的时候,我已经第一次接受到非常详细的占星学。那时在诺福克湖区的旅游商店找到一些讲解自己太阳星座的小册子,并给了弗朗西斯卡夫人十先令求她告诉我有关双鱼的更多信息。回到家中,我对于这些信息的准确性深感吃惊。那种感觉就像至少有人能理解我。当时的信息不过是区区几张A4纸,上面有关双鱼个性的基本资料,但是我感觉自己的头脑被人读懂,最深层的秘密被揭开。我在十五岁到十八岁之间,那个年代已经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的时候,我很关注当时流行的另类文化,这类东西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私底下就喜欢,突然有一天可以公开化。我还记得第一次被一帮嬉皮士拦住询问自己太阳星座的事情,我很惊讶为什么有人知道我的占星语言。当时的我对于所有的另类事情都很感兴趣,但当我开始学习占星之后,占星立马变成了我最感兴趣的东西。

  在大学期间我开始秘密地学习占星,大四那年我为朋友们写星盘分析。我猜占星让我着迷的地方(很可能也是让其他人着迷的地方)在于,虽然在一个层面上占星难以理解又很神秘,但依然可以通过观察行星周期得到启示(假如不考虑汉堡学派占星学)。所以占星架构起主观和客观的桥梁,正如同书本传递出来的知识一样。

  问:虽然书本传递出知识,但是在我看来还是有些不同吧?

  答:我想我的观点在这次的访谈中很明显,我对很多占星对话很不满意,因为我们趋向于避开困难的问题,比如说从错误的数据中如何得出正确的解读,假如你在北极需要采用哪种宫位系统。当人类首个婴儿在月球上出生,我们将面对更基础的问题,在之后三十年内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假如这个孩子的出生盘上没有月亮,那么用什么行星代表他的母亲?是用地球吗?我认为该是为了以人为中心的人文主义占星学而重新彻头彻尾地思考这些占星问题了。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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